李亦何

二十一世纪是中华民族科学认识自我，科学认识世界，坚持科学发展的世纪。科学发展离不开社会变革。社会变革主要有两条腿，一条是经济变革，一条是文化变革。就象一个人，两条腿走路要协调一致。如果配合不好，一条腿总在前，就会影响前进的速度，弄不好还会摔跤。文化变革要对症下药，要找到适合国情，适合当前，兼顾长远，有助于经济持续发展的文化变革的新理论新方法。下面仅就中国文化变革问题谈点认识和建议，不当之处请批评指正。
关键词：中国、文化变革、新理论、建议。
一 回顾中国文明史上的文化变革

文化变革是对旧文化的批判继承，是新文化的全面建设。在中国文明史上，关系到中华民族前途命运的大的文化变革有两次半。
第一次文化变革
中国文明史上的第一次文化变革是在远古时期，大约在距今六千年至六千五百年间。新的生产力的代表者以阴阳变化为理论，对母系氏族社会的千年不变的生产方式，不变的生活方式，不变的分配方式，不变的婚姻方式展开全面变革。通过变革，调动了全体社会成员的生产创造积极性，达到短暂的男女平等。通过变革，科学发现和技术发明大量涌现。如发现了宇宙运动的基本规律（——阴阳变化），发现了四季四方等；在技术方面，发明了文字、鱼网、石斧（磨制）等；农业养殖规模扩大，技术提高，食物有了剩余。通过变革实现了技术进步、经济繁荣、社会发展的目的，为父系家长制社会制度的建立打下坚实的物质基础和精神基础。这次社会变革表现在文化方面的主要成果是发明了文字。有了文字，人类就进入了文明社会；有了文字中国就开始了有文字记载的文明史。这第一批文字对宇宙和人类社会的诞生、发展、现状、未来进行了全面的描述。华夏祖先在发明文字的同时，辩证法思想、十进制数学思想、天文、历法、地理、动植物学说也同时建立起来，奠定了华夏文明的万古基业。

第二次文化变革
从战国末年到秦汉，中国社会处在大动荡，大变革，大统一时期。“统一”是这一时期的主流，也是这次文化变革的指导思想。从公元前208年，李斯奉秦始皇之命以“小篆”为标准整理文字，到公元121年汉安帝颁行许慎所著《说文解字》；从隶书的诞生到楷书的出现，历时三、四百年时间，中国基本完成第二次文化变革。这次文化变革的主要成果是统一了文字，规范了字体，归纳出六种造字方法等。这次变革，没有受到外族文化的冲击和影响，是民族文化的自我调节，自我完善，自我更新。通过变革奠定了汉字的历史地位，为中国的文化统一，避免文化分裂做出了历史的贡献。这次变革影响了中国社会两千年。由于历史的局限，中国第二次文化变革没能科学的定位汉字产生的时间、地点，没有准确认识汉字的品质。

第三次文化变革 说到第三次文化变革，自然想起“文化大革命”。其实，“文革”即不是第三次文化变革的开始，也不是结束。“文革”前有“五·四 ”的白话文运动，建国初的汉字简化。“文革”只是中国第三次文化变革之中的一次不成功的尝试。“文革”是用武装斗争的理论为指导，群众运动的方式为形式运行了文化变革。事实证明，武装斗争的理论不适合文化变革，群众运动的方式也不是文化变革的最佳形式。“文革”后的中国还要继续进行文化变革。中国的第三次文化变革是从“五·四 ”开始的，是以世界文化为背景，以民族文化的生死存亡为前提的，其指导思想是科学、民主。
古人云：“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汉字是工具，是中华民族的精神利器。中国两次半文化变革都和文字有关，即发明文字，统一文字，简化文字，足见文字在华夏文明中的地位和重要性。第三次文化变革要想深入下去，就少不了对汉字进行一番认真地完整地科学地认识，了解起功能，掌握起性能，只有这样，使用起来才得心应手。当前，中国社会发展到了一个关键时刻，经济要持续发展，社会要和谐进步，第三次文化变革决不能半途而废。


二 当前中国文化变革所面临的问题

第三次文化变革的指导思想是科学民主，科学定位华夏文明是当前中国文化变革所面临的主要问题。科学定位来源于对中国文明史的认真反思。一要反思两千年前的文化定位是否科学，是否实事求是？二要反思六千年前的自然和人类文明的关系，重新考虑华夏文明产生的自然背景和历史背景，重新评价华夏文明的品质，重新定位华夏文明在人类文明史上的地位。通过独立地认真地反思和科学地评价，解决当前和今后千年华夏文明何去何从的问题。
目前要思考的主要问题是：
1 “上下五千年”有没有科学的而不是盲从的，确凿的而不是含混的依据。
2 “汉字是象形字”，“汉字源于原始图画”。图画字、象形字是什么样的思维品质？如何回答卢梭的“这三种书写方式与人类据以组成民族的三种不同状态完全对应。描画物体适合于野蛮民族，使用字句式符号适合于原始民族，使用字母适合于文明民族.”（法 J.-J.卢梭《语言起源论》）。
“六书”是不是完整的科学的汉字的造字方法？
3 《易经》是什么？
4 在“科学、民主”的思想指导下，找到适合当前文化变革的新理论新方法。

附有关的资料和社会调查材料：
——中国的这部《易经》弄了两千多年，不知成就了多少人！现在有相当一批人靠此吃饭。还有一个《易经》“预测员”的资格“认证”机构；关于《易经》的网站就有近八十个。还不算隐蔽在别的网站后面的；其中最可笑的是一个较大的易经网站，弄出的‘六十四卦’的卦符竟有二十几个是错的。出版的各种易经的书，几乎没有不错的，就连《十三经注疏》中的《易经》也有四卦是错的。现在，又把《易经》戴上“国学”的帽子，就具有更大的欺骗性。杨振宁先生说了几句真话，惹起几个教授的极大不满。那些教授就是靠《易经》起家的。一个正在掘起的中国，《易经》是可以研究的，也只是研究一下，说明真实的《易》是什么而己。绝不能靠它使中国走向现代！现在如果不能正确对待它，将来的麻烦更大。——（摘自光明论坛·史学sungz1文章）

调查材料之一
时间；2005年8月。
地点：山东省沿海某县级市。
项目：“易经预测”营业所的分布，经营范围等。该县城人口不足十万，有“易经预测”营业所十三家，“看风水”场所一家，共十四家。从业人员身体健康，年龄在二十至七十之间，男女都有。多数自称是“易学会”会员，有大学学历。有的自称是“易学家”。营业面积多数不足十平方米。十四家全部集中在老城区和新老城区结合部，其中各市场周围九家，老商业街道三家，结合部一家，在自家平房内“看风水”的一家。经营范围有婚姻、升官、求财、阴阳宅、出行、升学、祸福等。其中兼营小日用品的一家，兼营宗教用品的一家，兼营用工租房信息的两家。

调查材料之二
时间；2005年8月。
地点：黑龙江省某县级市。
项目：算命先生和巫婆神汉的分布状况等。在该县汽车站附近，常年有五至十位算命先生沿街摆卦摊。用具极简单，两个马扎，算命先生坐一个，一个留给顾客，两个马扎之间放一张纸或一块纸箱板，上画太极八卦图，图下写六到八项经营项目：求偶、官运、财运、阴宅、阳宅、出行、升学、祸福之类。收费凭顾客志愿，一般十至二十元。算命先生中有七十老翁，也有二十出头的女子。
在该县农村，约十个自然村就有一位巫婆神汉。巫婆神汉除兼营算命外，主营捉鬼驱妖，治病赐福之类。巫婆神汉的组成有下凡的（外地的），有得道成仙的（做生意亏本回乡的）等。笔者认识一位已退休的小学一级女教师，退休前就经营巫婆业务多年，如今已有十七八年的“神龄”。

三 文化变革的内容

当前，中国社会变革在深化，经济改革如火如荼，文化变革势在必行。如今，能够科学地反思中国文化，适合当前文化变革的理论已经诞生，文化变革的条件已经成熟。该理论是“汉字发明说”，其基本描述是：“汉字起源于生殖崇拜文化，发明于阴爻阳爻编码的太极文化，创造于绘画、刻契、结绳、编贝等。”。该理论出于笔者2002年6月在学林出版社出版《汉字的起源》一书，2004年进一步修订完善。再版时加入副标题，为《汉字的起源——解开人类文明史上第一难题》。（声明：以后者为准。）该理论科学定位了汉字产生的时间、地点、人物、事件，准确描述了汉字的优秀品质，更正了两千年来‘汉字是象形字’的说法，批判了百年来“汉字落后论”“废除汉字论”“汉字拉丁化”等论调。1 科学定位华夏文明产生的时间。改“上下五千年”为“中国有6300±200年有文字记载的文明史”。
距今6300±200年的考古依据是大汶口文化大汶口遗迹（M2005：49）彩陶豆，参考数据是BK79011 IT412⑷A层，距今6245±190。距今6300±200年这个数据包含大汶口、大墩子和西水坡三组数据，同时参考了西亚产生文字和彩陶的时间，也参考了古气候和社会变革。该数据排除了“丁公陶文”和“贾湖甲骨文”，因为“丁公陶文”有作伪嫌疑，“贾湖甲骨文”有出入。
在历史上，“上下五千年，纵横几万里”曾起到过鼓舞民族信心的积极作用。如今，新的更科学的数据已经出现。承认并使用新的科学的数据方显出中华民族与时俱进，实践科学发展观的精神面貌。

2 准确描述汉字的品质。改“汉字是象形字、图画字”为“原始汉字是以编码文字为主，象形文字为辅的优秀文字系统”。
文字的品质关系到发明者的思维品质，关系到民族的智力。两千年来，中国传统的理论认为“汉字是象形字”；卢梭等西方学者认为“象形字”“图画字”与野蛮民族、原始民族相对应。卢梭“三对应”的论断不适应汉字，因为象形字、图画字不能完整地准确地解释原始汉字。运用“汉字发明说”新理论，经古气候、古地理、古文字学、考古学、发明学、宇宙模型说等多学科反复验证，汉字诞生的时间是距今6300年±200年，诞生地点是以泰山为中心南到淮河，北到海河的古黄河三角洲。在上述地点和时间段里，气候特别优越，自然灾害少；物产特别丰富，食物有了剩余。在这个地点和时间段里，政治、经济、科技前所未有的迅猛发展，促成人类社会发生重大变革，即从母系氏族社会向父系家长制社会的变革。社会变革需要理论支持，这个理论即能科学地解释自然界的产生，又能合理地解释社会变革。这个理论就是阴阳变化。古人运用阴阳变化的原理解释宇宙的起源和自然界的演变，解释社会的发展进步。这个解释用实物摆出来叫宇宙模型，用符号表示出来，就是文字系统，后人称为伏羲易。事实上，在同一时期，在黄河中上游地区产生了连山易，在长江中下游地区产生了归藏易，合称上古三易。三易内容相同，形式有别。三易以伏羲易为原始发明，其他易次之。三易混合编码就演变成汉字的骨干成分。三易不仅仅是个技术概念，还是经济地理文化政治概念，中华民族的第一次大融合就是从上古三易的混合使用开始的。该文字系统的基本内容是：太极、二仪、四象、八卦、四爻、五爻、叠卦、七爻、八爻、九爻、无极。太极是宇宙诞生前的混沌世界；二仪是构成宇宙的基本物质——阴阳二气，也称阴阳二爻，阴阳二爻演变为汉字的妣和祖；四象是构成宇宙的基本要素——时间和空间，四象演变为汉字的东南西北和春夏秋冬；等等。九爻记载的是上至九天，下至十八层地狱的幻想世界；九九归一为无极。无极是旧世界的终结，新世界的开始。不论是从形式上还是从内容上讲，无极作为零（O）都是当之无愧的。在这里，零（无极）是十进位思想的标志。恩格斯在《自然辩证法》里说：“事实上，零比其他一切数都有更丰富的内容。”
中国是辩证法的故乡，六千年前，汉字伴随着科学的宇宙观而来，这些原始的、朴素的一分为二阴阳变化的思想至今还在指导着人们的科学实践，世上没有任何一种文字具备如此丰富的科学内涵和旺盛的生命力。 汉字对世界进行了抽象的概括和形象的描绘，它所提供的信息是全方位。汉字的发明人是有着卓越的抽象思维能力和丰富的形象思维能力伟大民族的代表。 原始汉字是抽象思维和形象思维并用的产物。把汉字理解为“象形字”“图画字”，认为汉字的发明人只有形象思维能力，没有抽象思维能力，是一群只会照葫芦画瓢的低能儿，是片面的，是错误的。汉字是百科之首，百学之先，是人类文字之母。在当前及今后信息化社会里，汉字必将充分发挥其潜能，为中华民族的伟大复兴书写辉煌的一页。

3 科学认识汉字的造字法。改“六书”（象形、指事、形声、会意、假借、转注）为“发现发明造字法、组合发明造字法、仿生发明造字法、特殊用途发明造字法、夸张发明造字法”造字之法是民族思维品质的具体体现。“六书”不能完整地科学地反映汉字的造字方法，歪曲了中华民族的思维品质。更重要的是“六书”不能与现代科学方法接轨，影响了中华民族科学素养的养成，阻碍了中国现代化进程。
从文字发明史上看，汉字的造字之法分两部分：第一部分是发明，当古人发现宇宙物质运动的基本规律，发现了天地的来历之后，就发明了一套文明符号把它记录下来。这记录开天辟地的基本字符（伏羲易二爻）就是用发现发明造字法创造出的。发现发明法是原始造字之法。另一部分是创造，是在原始发明基础上的再创造，它包括组合发明造字法（伏羲易、连山易、归藏易的混合使用和形声、指事、会意）、仿生发明造字法（象形）、特殊用途发明造字法（假借、转注）和夸张发明造字法（夸大和缩小）。以上发明法能够完整地科学地反映汉字的造字之法，能够如实地反映中华民族抽象思维和形象思维兼用的优秀的思维品质。更重要的是：以上造字方法能够与现代科学方法接轨，有利于整个中华民族科学素养的养成。青少年在学习造字方法的同时，可进一步了解人类发明史上的重大发明创造。如电机是在发现了摩擦生电、电磁感应等现象后发明出来的（发现发明法），导弹是炸弹和火箭的组合（组合发明法），尼龙拉练是仿造秋后植物种子的钩刺发明出来的（仿生发明法）等。火药的发明经历了组合（道士用硝、硫磺、木炭炼丹）——发现（出事故，发现硝、硫磺、木炭的爆炸功能）——组合（科学配制火药）的过程，纸张是洗衣工发现植物纤维在盆低干结成片的现象后，仿造干结片发明出来的等等。汉字的造字法就是一部人类发明创造史。

4 问：《易经》是什么？
答：《易经》是一本书，是一本保存了六十四个古文字的音、形、义的一本书。《易经》的编者运用中国古代占卜的文体格式，对六十四个古文字进行了辩证法思想的古史料的解释。这里所运用的“古史料”是残缺不全的，是没有注明出处、时间、地点的。说《易经》是古文字字典更符合事实。
问：《易经》有没有算命、预测功能？
答：没有。
辩证法是研究事物发展变化的学问，是对事物矛盾运动基本规律的认识。如果把对事物的发展变化的认识说成“预测”，那么，《易经》里的“预测”功能源于中国古代的辩证法思想。如“否极泰来”，“否极”是现象，“泰来”是事物矛盾运动的预期结果。能不能真的“泰来”，是有许多因素决定的。古今易学家、算命先生、巫婆神汉、预测大师没有一个人理解太极八卦的产生的时间地点和本意，枉谈什么“太极原理”“周易奥妙”，“四柱命相”。与保险公司不同，他们的承诺没有合同约束，除收钱外，对顾客的升官、升学、求财、出行等不承担任何责任。

四 文化变革的步骤和措施
在中国文明史上，“汉字是象形字”等观点是自然形成的，人云亦云的成分比较多，缺乏科学的依据。“汉字发明说”是以六千年的文字史为材料，以发明学为指导，以科学的考古数据为参照，以确凿的文物为证据提出来的，而且是经过多学科反复验证的。新理论不是束之高阁的玩物，是要经风雨见世面的。这个“经风雨”就是要面对各种目光和批评，这个“见世面”就是要参与社会变革。古人说：“疑行无成，疑事无功”《商君书·更法》。如果疑神疑鬼，那就什么事情也做不成了。认识新理论是决策的前提。认识新理论，承认新理论，学习新理论，宣传新理论是当前中国文化变革的前提。只有这样，方能体现“代表先进文化发展的方向”；只有这样，方能显出创新型国家的本色。

1 文化变革的步骤
以“汉字发明说”为指导变更“上下五千年”为“中国有文字记载的文明史是6300年±200年”。
以《汉字的起源——解开人类文明史上第一难题》为蓝本改革《汉字学》、《古文字学纲要》、《中国古文字学通论》等类大学古文字教材，统一为《汉字的起源、发展和演变》（暂定名）。以《汉字的起源、发展和演变》为基础，改革《现代汉语》、《语文》、《历史》（含《中国数学史》、《中国经济史》、《中国哲学史》、《中国科学技术史》等）等教材。
在小学《语文》和《思想品德》等课程里设相应的汉字起源思想与造字法的初步教育，使小学生初步了解汉字是中国古代发明家发明的，不是神（圣人）造的，初步了解发现发明造字法、组合发明造字法、仿生发明造字法、特殊用途发明造字法、夸张发明造字法等；
在初中《语文》、《历史》、《科学技术》课里完整体现汉字起源思想与造字法的教育，使中学生了解汉字是编码文字为主，象形文字为辅的优秀文字系统；了解汉字的发明思想是抽象思维和形象思维兼用；理解汉字的发明方法与现代科学技术一脉相传；掌握汉字的发明方法，参与发明创造活动。了解汉字是人类文字之母；了解中国是辩证法的故乡；初步树立历史唯物主义和辩证唯物主义世界观。
高中阶段巩固初中学习成果，了解自然与汉字的关系，了解华夏文明与人类文明的关系。
大学阶段巩固中学学习成果，探讨自然与汉字的关系，探讨华夏文明与人类文明的关系。

2 文化变革的时间
编写《汉字的起源、发展和演变》，约一到二年。
以《汉字的起源、发展和演变》为基础，改革《现代汉语》，大、中、小学《语文》，中学、大学《历史》等教材约五到十年。
合计六到十二年。
到2019年（辛亥革命一百周年），有望实现基本完成中国第三次文化变革。

3 文化变革的成本 、措施
可用“四两拨千斤”来比喻文化变革与社会效益的关系。当前的文化变革主要是改革教材，无须大量的资金设备人员的投入，可用“润物细无声”的方式，十人左右即可。文化变革的方针政策一旦确定，宣传文化科技教育多部门协作，数百万元人民币就能办大事。
4 文化变革的前景
文化变革是文化建设的一个重要组成部分，是社会和谐发展，建设创新型国家，实现中华民族复兴前提条件。中国特色什么？是发明创造，是华夏文明，创建以发明创造为主导的经济，创建以华夏文明为主流的文化，就是走有中国特色的改革发展之路。到2020年前后实现并完成文化变革，中国的经济上一个台阶，中国的文化也上一个台阶，文化不但不拽经济的后腿，而且是经济可持续发展的原动力。到那时，通过文化变革，通过全民教育，发明创造思想已经普及，中学生成为发明创造的行家里手，中华民族成为创新型民族，中国成为创新型国家，中华民族复兴的伟大理想就一定能实现。